出了魏国公府,灵芸依旧埋怨道:“我瞧她厅堂的那个紫藤木插屏都不止一千两,她分明就是不愿意借给我们。”
她哪里知道这幅紫檀木牙雕梅花凌寒插屏乃是宫内御赐之物,价值白银万两。
张旭白却神色有些恍惚,被灵芸撞了一下,方才回过神,半晌才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就是了?!”灵芸一把拉住张煦白,瞪着眼睛道:“你是不是看她身份尊贵动了心思,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癞□□吃天鹅肉!”
“灵芸!”张煦大怒,他是脾气好,但不是软柿子。
“你我险些害死她,她不计前嫌帮我们,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说罢,张煦白径直走了。
灵芸还在生气,自是不会跟他走。
张煦白走了一会儿,见灵芸还没追上来,便有些不放心了,初时还慢悠悠地往回走,心中想着若是灵芸突然出现自己要如何装作自己并不是特意来寻他的,可是走着走着他便加快了脚步,待回到两人分别的地方却不见了灵芸。
他有些心慌了,一边沿着街道四处寻问,一边大喊灵芸的名字,这么一直找到天黑也未曾找到人。
兴许灵芸只是有些生气故意躲着自己,天黑了她总要去客栈投宿的吧,想到此,张煦白打起精神一家客栈一家客栈的问。
再次见到张煦白时,沈谣发觉他比昨天见面时更显狼狈,发丝凌乱,胡子拉碴的,若不是门房昨日见过他,怕是连门都不会让他进。
张煦白也顾不得礼仪,一上来便抓住沈谣的袖子哑着嗓子哀求道:“小师妹,灵芸不见了,求你帮忙找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