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之正儿巴经地关忧他,生怕他也是被人下毒,忽然听到他这样问,一时皱起眉头防备起来,“那得看你骗了什么?”骗她的人她的爱都行,万万不能骗了她的钱和她的日月神教。
试想这一辈子要不是继承了沈夫人娘家大部份的财产,自己就算是到死也赚不了多少钱。
但人就不好说了,要是遇到不到那真心相爱的人,可能就游戏人间,能爱好几个人。
夏侯瑾见她皱起的秀眉,隐隐有些担心,“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这样差,那些病其实都是幌子……”
沈羡之一听,眼里顿时就露出惊喜,然后一把抓住夏侯瑾的手要给他切脉,“真的假的?那我摸着怎么这样虚?”
夏侯瑾这才缓缓说起当时自己为了自保,只能继续装病的事情。
他自小本来就体弱多病,不如夏侯瑜身强体壮,在父王被害后,他更是被留在京城作为人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当时他便想到了这个继续装病的主意。
果然,因为这带病的身体,给他减少了不少麻烦。只是陛下太过于疑心,隔三差五就要来试一试,他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练起了他母妃所留下的神秘功法。
因那功法是残卷,所以并不完整,所以练了那武功的他,身体看起来也孱弱,连正常的脉搏都没有。
沈羡之听罢,却觉得这功法真是好东西,“功法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