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点意思,哪里敢去请咱们遥郡主?”赵砚拉着二人坐下,“听闻穆小郡主被人拒婚,羞于见人,天天在家闭关呢。”
侍人捧着糖炒的热板栗来,穆遥拈一颗,“这事都一年了还没忘呢?”
“再过十年也记得清清楚楚。”田世铭冷笑,“郡主金殿捉婿,被人当众扫脸,齐聿真是个好东西。”
穆遥无语,“田小将军,你今日来是特意与我添堵吗?”
“我与你添什么堵?”田世铭道,“你依我,套一个麻袋打他一顿,好叫他知道中京城里究竟谁做主。”
“你便是打他十顿八顿,中京城里也是陛下做主。”穆遥道,“田世铭,休要坏我名声。”
田世铭翻一个白眼,“正经坏你名声的是齐聿,没见你去找他,只敢寻我撒气。”
穆遥拈起一颗板栗,往他脑门上掷,田世铭偏头避过,一下便绷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发个话,我立时便与你操办了。”
“你打他一顿,明日我更出名。”穆遥摇头,“郡主捉婿不成,找人打男方一顿黑拳以图报复——我的名声也罢了,索性连父王的都被你败坏。”
赵砚拿竹匙撇着茶沫子,“郑勇他们一会儿都来,这地方小,就不让他们了,咱们坐一时,一忽儿同他们明堂会合。”
穆遥道,“赏菊本是不来你这里的,中京秋日,卧佛寺赏菊才是一绝。你倒猜猜,今日我为了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