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一个深深的牙印,好在没有咬破,只是泛着红,叫四周莹润透白的肌肤一衬显得格外可怜。
薛妙瞪着楚烜嚷道:“您是不是记恨我白日里说自个儿尚是完璧之身,等您……就卷走您的银钱,拿您的钱养男人,所以想给我留个印记,好让我不好意思再找别人?”
她还敢说?什么白面书生黑脸壮士,擅文的擅武的,精瘦的高壮的,说得这般详尽,怕不是早就想过!
楚烜没好气道:“我还没死,你做这些打算想干什么?”
好好儿的正舒服呢,冷不防被咬了一口,薛妙这会儿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听他这般语气也气道:“我那不是说等您……以后!”
薛妙难受楚烜更难受,他难得露出几分烦躁,不讲理道:“不许,就算我死了也不许。”
薛妙睃着他的神情,心下颠颠儿地发乐,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强压着嘴角装作不乐意地跟他吵:“以前怎么不知道您这么蛮横不讲理?”
“现在才知道?晚了。”
楚烜冷嗤一声,把人拉回来,覆身而上,继续方才的事。
薛妙顺势攀上他的脖颈,偷笑着在他耳边道:“怎么办?您这般蛮横不讲理,我怎么好像更喜欢您了?”
楚烜一顿,转头吻上她。
……
这日皇帝下朝后一时心血来潮四处走了走,不知不觉走到了龙首殿。
“陛下,这前面就是御林军平日里操练的场子了,这个时辰,何首领恐怕正带人操练着。”韩公公在一旁适时道。
皇帝原本想掉头回紫宸殿,听他这么说反而起了兴致,朝前面望了望,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