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做的都做过了?你不懂不要乱说。”薛妙低声哼哼道。
分明是楚烜对着她什么都做了,却拦着不许她多碰他。薛妙实在是有心无力,满腔热忱无处使!
贺嬷嬷听他们话赶话越说越起劲儿,及时带着屋里伺候的人退了出去,留他们可劲儿说。毕竟事关秦王府未来小主子的事,贺嬷嬷乐方时安与薛妙都辩几句,辩个清楚。
贺嬷嬷一退出去,方时安越发口无遮拦,尤其薛妙一句“你不懂”戳到了他的难言之处,他吹胡子瞪眼道:“那档子事还有什么懂不懂的?不就是……”
方时安打了个绊,他确实不懂,更说不出来,含糊揭过,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是,先前他被我银针封穴,这才过去几个月,来不及做什么也说得通。”
他揭过去了,薛妙却一时半刻没转过弯来,闻言想也未想便“指点”他道:“其实也不是,那事又不是非得……你没听人说去了势的内侍也能做那档子事?”
换做平时,楚烜早已及时止住这两人,今日却想着薛妙与方时安吵一吵也能忘却方时安刚来时话中意思,便放任他俩你来我往争论起来。谁知一时没留神叫这两人越说越翻了天,竟扯到了这些有的没的的话上。
楚烜重重咳了两声,正要说话,却见方时安瞪大眼睛,想到什么一般缓缓把目光移到楚烜垂在身侧的手上。
方时安一边看一边摇着头连啧几声,“没想到你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
楚烜咬着牙制止事情朝着更难以收束的地步发展,赶方时安走,“药庐里没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