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汐本也是见孟之微喝得不少,所以过来看看,闻言便道:“我知晓了,若有需要之处,夫人只管来寻我。”
“多谢赵大人。”
“顺口的事儿,当不得谢。我看皇上喝得也不少,方才也离席了,想必今夜到此也就尽了。”
琴濯一听,由不得四下看去,好像生怕薛岑从哪里冒出来,又一想这里是朝臣的帐篷,薛岑就是再大胆也不会冒冒失失就闯过来才是。
别过赵文汐后,琴濯又回到帐子里,见孟之微这会儿正睡着,便想去后厨弄些解酒茶来,免得她一会儿起来又嚷嚷不舒服。
这会儿宫女太监都在大帐那边伺候,这里除了把守的侍卫一时没有使唤的人,琴濯便掩好门,自己寻往后厨。
因为这周边的帐篷都长得差不多,琴濯走的时候没来得及留意,从后厨出来乍一看就迷了眼,犹豫了一下后从一边走过去,原想找个侍卫问一问,可方才还五步一哨的侍卫也不知去了哪里,倒是半天找不着一个。
琴濯三转两转,好不容易找着一个看起来好像眼熟的帐篷,正要试探着推门进去,里边忽然一双手将她一把拽了进去,她的惊叫随着合上的门跟帘子,一起被里边的晦暗所吞没。
茶碗摔碎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后便没了别的动静,琴濯努力瞪大眼睛在晦暗中找寻方向,听到近在咫尺浓郁而粗重的呼吸,心如擂鼓。
“薛……”琴濯很快意识到桎梏住自己的人是谁,这里怕是再没有谁比他大胆的,情绪一激动,待要开口痛骂,就被一片温热地唇舌所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