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微自然知道琴濯不会真跟自己生气,平常有什么没说对的,也只是转头就忘,只是心里仍止不住有些着急,没有继续跟着赵文汐往前,调转马头匆匆回去了。
只是回到帐子那边,孟之微也没见到琴濯,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看见她牵着马回来,低垂着脸显然不是太高兴。
“喳喳!”孟之微拎着兔子跑上前,忙不迭地解释道歉。
琴濯看她手里拎的兔子都快被甩晕了,忍俊不禁道:“我何时说过生你气了,你这人老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赖我头上。撒欢儿跑出去就捉了这只兔子回来?你也太小气了!”
见她面色转晴,孟之微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道:“我以为你自己回来了,就没有再往远跑。”
“这里侍卫守得里三层外三层我又不会丢了,你巴巴地自己跑回来,反在这里干等。”
孟之微随后想起来问道:“我回来的时候没找到你,你去哪儿了?”
琴濯心中咯噔了一下,贝齿轻磕了下唇瓣,轻摸了几下灰兔的脊背,垂眸道:“我看附近景色不错,就自己骑马逛了逛,后来找不着一开始的地方,便沿着其他的路出来了。”
孟之微不疑有他,兴冲冲地给她讲起猎场上谁猎了只鸡谁又打了几只鸟,琴濯尽量将注意放到她所说的事情上,好让自己不去再想方才的情景,如此心中的怒意跟歉疚方才能好一些。
一直到晚间,琴濯没再与薛岑见过面。
晚间,大帐那边又在庆贺今日狩猎的收获之喜,琴濯完全没有心情,便托病呆在帐中,顺便让孟之微留下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