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琴濯自如的神情,薛岑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琴濯见他迟迟不动筷,遂问:“怎么了?”
“怎么今日吃这个?”薛岑觉得自己就是再怎么使劲儿,也还没到了需要“滋补”的地步才是。
“这是今日御厨房新择的韭菜,我看着新鲜就用了。”琴濯听他如此问,以为他不喜欢,便把菜色换了一下, “那你尝尝这个花菇鸭掌,我炖了有一阵了。”
薛岑越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暗自摇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近日朝中议论得最多的就是孟家的事情,便是薛岑未上朝,也不得不继续为此操心。
用膳的时候琴濯也没问过薛岑这些相关的事情,薛岑觉得她不会不在意,没的再憋一会儿就憋坏了,走的时候又回过身,冲她招了招手。
琴濯熟练地偎过去,比平常还显得亲密自然,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没什么事就陪我去御书房?”
“好啊。”
这基本也算琴濯常做的事了,只是面对桌上都是孟家有关的东西,她多少还是不知道如何反应,想看又怕薛岑见怪,不看又心焦得慌。
薛岑早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拿笔杆敲了敲她道:“昨晚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这会儿又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