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噢,宁津提起四个套套想赶紧去洗,刚出门就被关在了外面,就连窗户也从里面插上了,“又不是没看过,现在还害羞了?”他听着里面的水声,嘀嘀咕咕的走开。
一场肆意的□□,苏愉整个人像是重组了一遍,随着疲惫而来的还有振奋,像是生活太过平乏了被人带着去蹦极,神经系统被调动起来了。
一切收拾好了已经到半夜了,铁皮钟上显示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记得她是八点洗的澡。
早上苏愉醒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她穿衣裳出门,就看到宁津光着膀子在木盆里搓衣裳,背上她抓的血印子非常显眼。
她被小黑撞了一下腿,差点跪在地上,看那男人笑的一脸自得,她走过去趴他背上,软声说:“腿软,走不动了。”
“嘿,我说你,你这是床上床下两张脸。”宁津任她趴他背上,捞起衣裳按在搓衣板上搓的十分来劲,说:“饭我已经做好了,待会我洗碗衣裳了就吃饭。”
孺子可教,值得表扬,苏愉狗腿的给他捏肩膀,“你真好。”
“能不好嘛,我又是洗衣又是做饭的。”嘴上抱怨着,脸上的笑却是遮不住的。
吃完饭宁津用水缸里的水净衣服,衣裳都晾起来了,他说:“那我去接平安了?”
话落他又赶紧补充:“平安离的近,我先去接他,然后再去接小远。”
“你去接平安,我去接小远,我顺便去看看我大姐。”为了表示她不是生气,苏愉把那天把她大姐夫送来的鱼给卖了的事给他说了,“我去顺便把钱给他们,你去了他们肯定不好意思要。”
“你不是说腿软嘛?”宁津怀疑地盯着她的腿,“还有,你不上班了?”
对哦,还要上班,苏愉萎了,把钱递给他,说:“你去接小远的时候去供销社买个五六块钱的东西给带去,要是买得到肉再割条肉,不用给他们钱了,你给的我大姐肯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