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凤笙告诉自己,她再也不会上当。
颈处的濡湿,却是愈来愈严重。
谢玉京睫毛浸饱了泪,沾在眼睑处,显得愈发漆黑。
他拼命地抑制了,可仍旧是鼻尖泛红,像是被遗弃的小狗那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一出口,还是丢脸的哽咽。
“我真的受不了你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你利用我没关系,就算是打我骂我都没有关系,可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啊?。"
他说着就是哽咽,。"我只是想让你对父皇失望,彻底死心而已啊……。"
容凤笙面色平静得不像话,她轻轻扯了一下唇,
“太子殿下,你扪心自问,当真是为了我吗?”
“殿下走的一步好棋啊,即便是困在东宫之中,也仍旧运筹帷幄,一箭三雕,真是让我惊叹不已。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孩子啊,”
她轻轻抚摸他冰凉的耳垂,低语如刀刃,
“你不想娶顾仙韵,便给她和谢絮用药,想必第二日,顾家二小姐爬上龙床的消息,便会传遍京城,这样一来,你与她,便不可能大婚。第二,顾泽芳,顾大人若是知晓此事,必然震怒,顾家百年清名毁于一旦,谢絮亦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这第三。”
“这件事,会是你,起兵的借口,对吗?”
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容凤笙深吸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你是不是觉得这世间一切,都合该在你的掌控之中?”她低低地笑了起来,“其实我今天来,真正想问你的,是另一件事。”
容凤笙眸底没有半分温度,“繁衣可以活的,你没有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