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莺蹭到钱,欢快地离开了。
容凤笙脸上都是红红的口脂,谢玉京更怒了,他伸着袖子给她擦着,
“你不会躲开点吗?”
她不在意,“同为女子,这也没有什么。”
想来她压根不知宫里流言,亦是不知,磨镜是什么,他闭了闭眼,不想让这种污糟事污染了她的耳朵。
但心里还是压不下那口气。
“总之,不许跟她走得那么近了。”
“她可是拿你当做了容繁衣。”
他严肃警告。说到这,谢玉京还故意多说了一句。
“只有我不会,在我眼里,你就是你。你是唯一的。”
说着,他把她的下巴捏了起来。容凤笙还没来得及反应,被他擦拭过的地方,便贴上了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沿着皮肤滑过,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舔了一口。
她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扯过他的袖子,怒火冲冲,看上去很想给他来一巴掌。
可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却是扯着他的袖子,非常用力地,将脸颊擦了个干干净净。
谢玉京笑得很大声。
笑得她恼羞成怒,甩袖而去,顺便下一道旨意,令他三天不准吃肉。
谢清莺被人打劫了。
那是一群蒙面人,把她身上所有值钱的全部抢走,包括地契房契,全部洗劫一空,一点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