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四郎君陆识。
怎么会是他?
沈沅手攥紧,尖锐的指甲扎进血肉里,让她变得清醒,睁眼时,她终于看清了面前人。
“长嫂。”陆识开口,“不知长嫂现在可要人相助?”
原来竟是他做的!
沈沅强忍住体内痛苦,迫使自己不能露出一分一毫的胆怯害怕。
“长兄被陆浔断了条手,又不允许人去探视,这辈子算是废了,长嫂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才是。”
陆识接着道“正巧,前面有间偏殿,长嫂随我去,去了就不难受了。如若不然,”他顿住,微低下声,“长嫂只能当众自.淫,疏慰自己。”
他想想那番场景,面露猥笑,“届时丢人的可不只是陆家,长嫂还有何颜面再回沈家呢?”
“是楼氏吗?”沈沅压下声,才显得平静自然,只不过眼里已冒出怒火。她强撑着残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意识开口。
陆识似是没想到她还能忍住这药,挑了下眉,“长嫂很聪明。”
“早在几月前中下药,时间推移,药效愈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