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戚如翡想了想,转头道:“常胜叔,当年跟随我爹在葫芦山战死的那些士兵名字,你都记得吗?!”
常胜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都记着呢!”
“那这样,”戚如翡道:“回头,你跟兄长去趟兵部,问兵部的人要下这些士兵家人住在哪里,将陛下赏赐的这些银两都给他们分了。”
二夫人一听这话,几乎都要站不稳了。
她勉强笑笑:“阿翡啊,刚才那个公公也说了,陛下已经给那些人的家眷,另行赏赐了银两,你就不用再给了吧。”
“陛下给的是陛下的,这些是将军府给的,不一样的。”
戚如翡话音刚落,一身铠甲的戚子忱从外面进来,道:“就这么办,若是大伯还在,他肯定也会这么做的。我今天刚好有空,走,常胜叔,我现在就带你去兵部。”
二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戚子忱已经拉着常胜走了。
二夫人气的脸都绿了,见状只得满脸怒气走了,而戚如翡昨晚本就没睡好,折腾了大半天,也觉得累,回院子里便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戚如翡醒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
她醒来时,沈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在院中和孟辛说话。
“公子,咱们当真要这么做啊?!那些人,可是我们费力培养出来,就这么……”孟辛话说到一半,见戚如翡出来了,便立刻闭嘴,退了下去。
沈琢上前扶住戚如翡,在廊下落座。
此时虽然已是黄昏,但因着今天白日是个好天气,此时天气十分澄澈。
没等戚如翡问,沈琢便说了:“时欢姑娘今日已经见过傅景砚了,傅景砚劝她继续嫁人,两人不欢而散,绿袖现在在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