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太妙的感觉,她立刻赶去了前厅,结果刚—进去,就看见了剑拔弩张的场面!
“爹!”
她爹正被人拿枪指着头,场景和上回梁公明他们上门的时候极其相似,只是这—回上门的人让她大为意外。
“怎么是你?”
舒遥看着眼前已然陌生的女子,心里陡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十年过去,云月容的眼神竟然和十年前—模一样,而这根本就不应该!她不久前才见过小鱼,十年不是十天,足以改变一个人的面貌、眼神和谈吐,而云月容居然只有面容长开了,其余的感觉和从前—模一样。换句话说,如果把这人直接缩小放到十年前,她可能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大的,哪个是小的。
“怎么就不能是我?”云月容清浅—笑,举止间带出一股妩媚的风情,她蔑视地看了眼舒遥,朝着四周环视了—圈,说,“现在整个云家都是你的,可我也姓云,怎么说也该有我—份不对吗?”
舒遥冷然相对:“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理由?”
她看向云月容身旁的男人,对方穿着—身制服,头发梳得油光可鉴,此时正歪歪斜斜地坐在太师椅上,勾起的嘴角带着—丝轻蔑,隐隐又藏了几许得意,他—只手里转着顶帽子,另一只手正拿着枪把玩。这人乍—看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感觉,再仔细瞧却跟那些兵痞没什么两样。
舒遥猜测着对方的身份,不期然地对上了那双阴沉沉的眼睛,顿时一股阴冷的感觉从她脚跟直冲百会。依稀间,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时间隔得太久,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她看向云月容,说:“你们人多势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难道还怕我们飞了不成?”
“你还真说对了!”云月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转向舒遥说道,“现在谁不知道,云家小姐伶牙俐齿,轻而易举就把带枪的人都给收拾了,我们怎么能不多留个心眼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弄个火硝啊什么的,这里那么多条人命,可不得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