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荀瞳孔骤缩,盯着玉牌背面的刻字问道:“自幼戴在身上?”
赵婉点头:“可有甚么问题吗?”
世间哪有这般巧合的事,他正四下打探玉牌的下落,赵婉便戴着玉牌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先前怎没见你戴过?”
赵婉垂下眸子,不慌不忙地回道:“玉牌戴在身上难免沾灰,先前没戴,是着于秋拿去清洗了。前日在长安街碰到小侯爷,小女还说,是特地去珠翠阁取玉牌去的。”
祁荀记得,确实有这么一句话。
“你说这玉牌是你阿爹阿娘戴在你身上的?”
她不做迟疑:“想来是的。只是这块玉牌质地普通,我只是将它当作寻常的玩物挂在身上,并未深究。若要说确切的由来,还得去问阿爹。”
闻言,祁荀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边缘处,边缘处有一细小的缺口,缺口是宁音幼时学步时不小心磕着的。
这事没多少人知晓,所以不存在仿制赝品的可能。
加之赵婉的话进退有度,不急不躁,很是沉得住气。说起玉牌的来历年限,语气平淡,确实像在说一件寻常的贴身物件。
祁荀蹙着眉头,无论玉牌属不属于赵婉,这都是寻找宁音唯一的线索。
手掌逐渐收拢:“明日这个时辰,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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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