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羞耻?是谁偷看我洗澡来着?”温顾轻笑一声说。
“我……”萧惋无从辩解,支支吾吾,“反正你赶紧穿好衣裳。”
“热,不穿了。”
“不行,夜里天凉,染了风寒怎么办?”萧惋脸红,随口说个理由。
“不如夫人帮我穿?”温顾的声音近在咫尺,萧惋一下子睁开眼睛,看见温顾已经穿好了衣裳,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你!”萧惋知道自己被戏弄,气极,推了温顾一把,自己气呼呼地上床继续看书去了。
温顾看着萧惋不想理人的样子,也不逗她了,正色说:“我知你想看看我身上的伤,只是伤口可怖,我怕吓着你。”
萧惋没好气,“还能有你的脸吓人吗?”
知道她现在心里有气,温顾坐到萧惋身边,“我不该逗你,别生气了,你想看什么都给你看。”
萧惋转过身子,背对着温顾。
“真不想看?刚刚你推我那一下,是处旧伤,恢复得不好,现在有些疼。”温顾捂着胸口皱眉。
听他这么一说,萧惋立刻将书放下,转身道:“你没吧?让我看看。”
直接将温顾领口扒开,萧惋见温顾胸口好好的,别说伤口了,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知道定是温顾又在戏耍自己,刚欲发火,温顾就将衣裳往下一拉,露出自己腰腹处的伤。
伤口本就深,且温顾受伤之后强撑着上朝,伤口裂开许多次,现在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留下的疤看着十分狰狞。
“这……”萧惋觉得这伤看着不像旧伤,但也不像是在北羌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