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惋惋明白。”萧惋点头。
从长春宫出来,萧惋长叹口气。
“夫人,我们回府吗?”画扇问。
“去看看纯阳和平阳吧。”她也许久没见这两位表妹了。
如今纯阳和平阳在宫里不似之前那般只知道玩乐,像是很短时间之内长成了大人,见到萧惋也不嚷着打牌了,就连小白都交给了宫女照看。
“你们这是怎么了?”萧惋问。
“表姐,你从母后那里过来,可听母后提过,北羌会不会再来求亲?”纯阳小声问。
“没听说北羌想派人来求亲啊?”萧惋莫名其妙。
“宫里都在传,北羌要打过来了,上次我见到张美人,张美人说,平息战火的方法有很多,若是不想打仗,可以再嫁一位公主过去,把我和平阳都吓坏了,这几日连宫门都不怎么出,就怕父皇看见我们,想让我们去和亲。”纯阳向来是个活泼性子,如今却被张美人吓破了胆。
“她不过是个美人,就算她得宠,也不能左右公主的婚事,你们怕她做什么,且元阳公主已经嫁给了北羌先皇,你们和元阳公主是亲妹妹,哪有亲姐妹嫁父子的道理,无论如何,皇上都不会让你们去北羌和亲的。”萧惋给两位表妹吃了颗定心丸。
平阳低声说:“父皇已经为了张美人屡次破例,连母后都被气病了,说不准还会做出什么更离谱的事。”
向来天真的平阳也开始忧虑,可见张美人在宫里的势力影响多大。
回府后,萧惋心情低落,连晚膳都没用多少。
“再忧心宫里的情况,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温顾连连给萧惋夹菜,萧惋也没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