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乱叫什么!”那老妇恶狠狠地瞪着萧惋,见萧惋被吓得不敢说话,又换了语气,“不对,叫吧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让那个贱人听见,她的女儿是怎么被我折磨的!”
不知那老妇从哪里拿了一根针,对着萧惋的皮肤扎下去,萧惋疼得大哭,可她哭得越厉害,那老妇就扎得越狠。
那老妇扎着扎着,觉得萧惋的衣裳太厚,将萧惋的棉衣撕扯下来,大笑着继续折磨。
萧惋哭得没了力气,疼得两眼发黑,听见那老妇说:“萧文蔷,你下去陪我女儿吧。”
“我叫萧惋,不叫萧文蔷。”萧惋颤着声音说。
那老妇失了神志,也听不进萧惋在说什么,扎了一会儿见萧惋似乎晕过去了,觉得没意思,将萧惋扔在角落,自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嘴上还念叨着要找女儿。
等到房里没了声音,萧惋才敢睁开眼睛,眼睛一睁开,豆大的泪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流下,“太后救救我……惋惋好疼……”
夜深了,太后没来,这间房里,除了萧惋,只有老鼠是活的。
萧惋的鞋被老妇拖着走的时候蹬掉了,老鼠从她脚背爬过去,吓得萧惋一动不敢动。
又过了一会儿,那老妇回房睡觉,萧惋屏着呼吸不敢出声,那老妇神志不清,可能已经忘了还有萧惋在屋里,自顾自地睡了,萧惋趁着那老妇睡着,偷偷爬到了房外,那个她钻进来的洞口处。
她想再钻出去,可是她伸手往外一摸,发现外面被人堵死了。
“呜呜……”萧惋抱着双臂,蜷缩在洞口,又冷又疼,在寒风中冻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听见外面有人叫她的名字。
“惋惋,你在不在里面?”
萧惋以为出现幻觉了,没敢回答,直到她再次听见,外面确实有人在叫她,她才敢出声,“是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