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人不但没走,反而走到了她旁边,萧惋转头看见来人是温顾,惊讶一瞬,“你怎么来了?”
温顾没说话,自顾自地给静和长公主和周将军各上了三炷香,然后跪在了萧惋身边,“爹,娘,如今萧惋已经嫁给小婿,小婿担心她的身体,若是爹娘在天有灵,想必也不想看到惋惋跪坏了身子,今日小婿就带惋惋回去了。”
说完,温顾又磕了个头,便要扶萧惋起身。
“不行,我不能走。”萧惋被太后教导,一直觉得母亲的死是自己造成的,每年这一日,她不跪不安心。
“惋惋,你既是我的夫人,那么你的身体就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先起来。”温顾态度强硬,手上使了力气,直接将萧惋拉起来。
萧惋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想和温顾争辩,可是脚刚站稳,忽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些熟悉,半晌才发觉这是自己出阁前的房间,她怎么会睡在这儿?
阳光透过窗照到屋内来,给房内添了几丝暖意,萧惋动了动手指,发觉自己的手被人握着,低头去看,便看见温顾正紧握着她的手,在床边睡着。
门被推开,一人轻轻走进。
画扇见萧惋醒了,脸上一喜便要说话,萧惋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放到唇边,同时看向温顾的方向,画扇会意,蹑手蹑脚走近,眼睛一转竟学箩萤用起了手语,问萧惋想吃点什么。
萧惋还惦记着今日是母亲的忌日,没什么食欲,想问问画扇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捏了一下。
温顾在画扇推门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清醒之后他没急着起身,等了半晌这主仆二人也不说话,他忍不住捏了捏萧惋的手。
“你醒了。”萧惋回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