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惋点头,心里像压了一块重石一样难受,“你也要小心。”
马车缓缓驶离,萧惋一直把着窗沿,直到看不见温顾的身影,眼泪才像珠子似的,大颗大颗地掉。
“夫人别难过,这次开战,将军一准儿得胜,到时候就可以回京和夫人团聚了。”问雪在一旁安慰着。
“是啊,这次有了沈将军助力,要是能将敌军一举击退,说不定我们还没到京城,就能听见温将军得胜的消息了。”画扇说。
萧惋长叹口气,“是啊,他身经百战,这次也定能一切顺遂。”
马车驶向城门,就在快要出城的时候,前面罗师傅的那辆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问雪问外面的车夫。
“也不知道前面怎么停了,我去看看。”车夫下车走到前面那辆那车询问。
没过多久,罗师傅从前面那辆车上下来,“夫人,前方有异,现在不可出城,赶紧找个地方躲一下。”
萧惋下车朝城门看去,城门开着,有几个百姓正在出城,一切看着都平静,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罗师傅,前面没什么啊。”萧惋说。
“夫人,请相信我,此时出城恐怕有危险,还是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下。”罗师傅态度坚定。
两个车夫都是车行的人,见他们在原地犹豫,有些不耐烦,“我说这位夫人,你们还走不走啊,再不走,今夜就要在荒郊野岭过夜了。”
萧惋又看了看城门的方向,确无异样。
“夫人,不如我们再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若无事发生,但凭夫人责罚。”罗师傅语气有些急,说什么都不让萧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