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萧惋出了营帐,看着军医给伤员包扎伤口,有的已经牺牲,身上盖着一块布。
走到军医面前,萧惋蹲下说:“我能帮你做什么?”
“使不得啊夫人,夫人还是回营帐吧。”军医惶恐。
“既然受了将士们保护,我也该做点什么才是。”
“那夫人就帮我磨药吧。”军医不敢让萧惋做一些脏的累的活,便让萧惋坐着磨药。
萧惋叫四个护卫也去帮忙,自己按照军医的要求磨药,配药,之后煎药,再一碗一碗给伤者端过去。
见萧惋这般平易近人,大家也渐渐和萧惋说上话了,“夫人,昨晚温将军把北羌人击退后,乘胜追击,一直打到北羌城门才停,现在还守在哪儿呢,北羌人真怂,只会干一些偷袭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另一人说:“温将军说了,兵不厌诈,管他是明枪还是暗箭,都把他打回龟壳里去!”
语毕,周围人都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批伤员被送回来,其中一个轻伤,只是伤了手臂。
“阿三,前方怎么样了?”大家纷纷问那人。
叫阿三的挽起袖子任人给他包扎伤口,说:“北羌人退兵之后,我们一直守在城下,今晨北羌突然在城楼上挂了一个人,温将军见了,直接下令攻城,结果攻进去之后,城内空无一人,竟然唱起了空城计,不过你们猜怎么着,温将军竟然拿出了北羌的虎符,那些原本想要围剿我们的北羌士兵,见了虎符之后都乖乖放下武器,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