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刚回去,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动作,你别太着急。”温顾说。
“我有足够的耐心。”事关自己的父亲,她不会再轻率行动。
萧承欢吧唧了下嘴,翻了个身子,二人忽地止住言语,谁都不敢说话,等了片刻,见女儿依旧熟睡,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同起身离了卧房。
“你今日怎么没去上工?”萧惋问。
原本以为温顾用过早膳就会离开,谁知他说今日在家陪她和女儿。
“我让清风回去盯着了,这几日我都在家陪你们。”温顾拉着萧惋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散步到后花园。
得知温顾这几日都在山庄,萧惋自然欢喜,可是温顾又说:“前年洪水冲垮了堤坝,当地官员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去年雨水少相安无事,今年多下了几场雨,汛期一来,那堤坝就不中用了,再加固没什么意义,要重新疏通河道、修筑堤坝,我已经派人给宫里送了折子,我们估计要在这里多住一段日子了。”
“我挺喜欢这里的,这里城内不像京城那样喧闹,且山庄内外风景独好,任意看一处都像一幅画,且不用时不时就进宫,无拘无束,多好啊。”萧惋到觉得没什么。
“我再回去,恐怕忙起来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了。”温顾捏了捏萧惋的手。
其实仔细想想,两人成婚后,安生日子就过了一年,先是北羌起了战事,温顾上了战场,两人小半年没见面,她生完孩子追过去,两人见面时间也不多。
回京之后,温顾又要处理伤亡将士们的抚恤问题,又要处理工部的大小事宜,忙得脚不沾地,每日几乎萧惋睡下温顾才回家,第二日萧惋醒来,温顾又上朝去了。
后来温顾南下防洪,两人又是两个月没见面,如今好不容易在一个地方了,也是隔三差五才能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