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惋趁赵公公不备,低头将纸团塞入口中。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吃纸,忍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味道走了一路,萧惋心想:“回府之后还是请个大夫看一看,可别吃出什么毛病。”
“郡主,到了,皇上在里面等着您呢。”赵公公站定说。
萧惋一抬头,发现她正站在太后生前所住的寿康宫门口。
“皇上为何在此处见我?”萧惋不解。
“这皇上的心思,谁敢揣测,郡主快进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赵公公说。
萧惋进入宫内,皇上正拿着一副画看,见萧惋进去,对她招了招手,“你看,这是你五岁时候画的画,没想到太后一直留着,朕刚刚在宴上忽然想念太后,便来看看,谁知在这里看见这些,就想起你小时候了。”
画上画的是湖里的金鱼,笔法稚嫩,一看便知是幼童画的。
“长安给皇上请安。”萧惋行过礼后说,“长安记得当年,太后看了这幅画,说长安没有天赋。”
“这么多年的事你还记着。”皇上笑了几声,又拿起其他的画看,“也难怪,太后一手把你养大,教授你琴棋书画,你与太后感情定然深厚。”
萧惋不知皇上忽然来此感慨是为什么,只垂头听着。
“若不是太后走得早,你的亲事,定是要太后做主的,也不知朕把你许配给温将军,是对还是错。”皇上说到最后,忽然叹口气。
“长安,你看看这个。”皇上拿出一本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