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也发觉不对劲起来。
“咱们已经将洛守城攻下了,就算有什么计谋,此刻也来不及施展了吧?”清清说道。
永宁郡主摇了摇头:“你不了解简修竹,即使面前是死路,他也能开辟出一线生机,此次却始终未露面,要么就是与祝毅决裂,放弃了赤字军,要么,就是另有打算。”
“那怎么办?”
思忖片刻,永宁郡主饶有兴趣地说:“再放他一次。”
清清:“……”
“万万不可。”清清说道,“连接大胜,我军势必认为赤字军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觉得下一次攻城定然也能大获全胜,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虎归山,未免儿戏了些。”
岂料,永宁郡主依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且如清清所言,觉得赤字军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别说下一次,就是十次八次,也定能将他擒获。
“郡主,您先好生休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清清力劝她。
永宁郡主也软了口风,自信之意却丝毫未改:“放心,有谢铎与我里应外合,出不了岔子。”
“只是祝毅未免嚣张了些,我需磨磨他的锐气,叫他心服口才算。”永宁郡主道,“他觉得我不守信,就是不信任朝廷,若只是一味的武力镇压,即便此时归降,也男难保不会再度生事。”
末了,终结这个话题:“你怀有身孕,莫要为此事伤神了,午膳后我带你见见他。”
清清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带我见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