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铎已有些见怪不怪了,从凌霜到这女子,他要挨个都吃醋,估计能把自己酸死。
虽然他觉得其他人都不重要,但更不想看到清清为别人操心难过,第二日,还是给女子开了药,让人抓药来煎服。
等药煎好服下的时候,离过堂之日只有一天了,青樱是最不放心的那个,担心女子醒不过来,没办法上堂做证,又怕她醒了但是不愿意去,整个人不停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别转了,转的我晕头转向。”清清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放心,我已经叫廉诚去找其他证据了。”
“真的?”青樱不敢转了,回到清清身边,小幅度地给她捶腿,“时间这么短,除非是如山铁证,否则,他们都可以否认。”
清清喂她一瓣橘子,点点头:“是啊,所以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在这姑娘身上,总要有点儿其他的准备。”
——那二人连续两天在同一时间推着小车从元府到破庙,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更何况还在车上发现了一名垂危的女子?
清清让廉诚和铁锤带人前去查探,想来也快有结果了。
实在找不到结果,还有谢铎呢。
他既然说了元维不能留,就一定会有所作为,只是看清清对此事这么上心,先让她玩玩而已。
所以清清也不着急,在院子里等他们回来。
没想到,临近傍晚他们都没出现,倒是那个女子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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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显然受到了惊吓,见人就喊,抱着头往角落里缩。
她的脸上裹满了纱布,几乎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她这样捂着头,自然摸到了脸上的纱布,一时更加绝望,大声嘶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