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玉想要回宫了吗?”燕攸宁回身,看他问。
“公主每次说带我出宫,都是为了他么?”他看着她问。
燕攸宁疑惑,“只是出宫顺道过来罢了。”
“哪有这么多顺道的。”他忽然丢开燕攸宁的手往回走。
燕攸宁一时茫然颦起秀眉,“阿玉是指春分那日出宫赏花么,那都许久的事了,确是夏诸邀我出宫,我本也打算带你出宫才应了他。”
燕攸宁跟上他,又闻他的声音从前头飘来,“那次喝酒呢?”
她有些恍惚,哪次喝酒?还有哪次吗?
“阿玉,只不过是顺道来看一眼,我与夏诸相交几年了。”
……
两人回了马车上,燕攸宁凑近到伏缉熙面前不知他怎么好好地就生了气,“阿玉,有什么好生气的?”
“公主次次说带我出宫,却次次都是为了见别人。我在公主心中可一直都是随意敷衍的?” 他看她。
“我说带你便只是带你出宫,若非带你出宫我也少有出宫。”
“你从前不是经常出宫往客卿府与夏诸畅饮到深夜么?”
燕攸宁当即无话,叹息着,“阿玉怎就无理取闹呢。”
“是我无理取闹了,我一直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伏缉熙移开了视线。
燕攸宁微微沉下了心情,挪过他的头来咬在他软唇上,并未下力,却见他眸里水盈盈冷冽里藏了些委屈。
忽而作罢,轻轻吻着他。
“阿玉到底在生什么气,夏诸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