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与那流放有关,她记得他说过,家人死了?
“如今既是我的人,也不必记着伏国这些事了。”
他敛了视线。
燕攸宁寻着夏诸的府邸,驾车而去。伏缉熙握着她的手,心中又觉不舒服。
夏诸都已到了伏国,千里之外。她还能来相见。
若是他呢?
伏缉熙想不出,隐隐觉得他不会有如夏诸这般的待遇。他想要问她,又怕。
他是不能在她面前,提与离开有关的任何话。
“公主可是觉得夏诸比较重要?”他低着头,小声地问。
燕攸宁未听清,“嗯?什么比较重要?”
他未再说了,只道:“公主比较重要。”
燕攸宁虽觉这话莫名没有由来,却还是愉悦了,捧起他的脸,“哦?又在哄我?”
他脸颊泛起微红,侧开头,“没有。”
夏诸的府邸前,马车停下。燕壹下马车,向府门前的小厮低声言明身份。
小厮当即入府禀报,将马车引入侧门
两人在府中下了马车。
因着夏诸府上的家丁许多为丰京人,有人认出了伏缉熙,面露吃惊。
他的样貌过于出色,燕攸宁亦是惊艳,府中下人都聚集两侧远远地瞧看。
夏诸匆匆从后院来,见着燕攸宁一瞬恍惚,不过数月却已恍若经年,带笑上前,“快请。”
庭院中人多眼杂,不宜多言,他带人进了大堂,又驱散了好奇偷偷在外围观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