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铭说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要走时都迈开了步子,看着齐易南提笔要写信,看了两眼后发现是写给世子妃的,便又坐了下来静静等着。
无聊期间,便问:爷,今日宁姑娘受伤不轻,估计没几日好不了,那隔壁的老太婆,可要
齐易南专注笔下,片刻后才回:等她伤好,由她自己决定吧。
这是她的事情,虽然他可以帮一时,但帮不了一世。
况且她若想跟着自己走,那就要具备处理事情的能力,不然总之,他也想看看,她的性子,她的决心,究竟到了哪一步。
一早天未亮,梅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齐易南就来了。
梅姑揉揉眼起身,站起来看着他坐在了床边,小声道:后半夜就烧起来了,按照大夫留的药灌了两次,热度总算是退下来一些。
齐易南点点头,捉住了江宁露在外头的手,就这么一个动作,梅姑便一笑转身出去了。
江宁迷迷糊糊,觉得手心痒痒的,就缓缓睁开了眼,一见是他来了,苍白的面容上便浮上了虚弱的微笑:你来了
脑袋被烧的晕乎乎的,她还不甚清醒,说了这么一句,就又闭上了眼。
齐易南捏着她的手指揉了揉,等她再次睁眼后,看着她迷蒙的眸子轻声道:我有事要忙,这几日不会回来,你好好养伤。
听见他说这几日不回来,江宁才清醒一些,眨了眨眼反手握紧了他,不说话但是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