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伏在枕上,侧着脸,长睫微颤,语声轻弱:留疤了吗?
他语声微沙:没有,都好了。
俯身去亲吻她的背,那些浅浅的痕迹,在他的唇齿下一处处的开始泛红,鲜明又美丽。
窗外,天色渐亮,院子里有了丫鬟们走动说话的声音。
江宁不想被她们听见她溢出的声音,死死的咬着唇,可难控的呜咽声却根本止不住,迷乱之间他伸过一只手,绕过她的后颈,到了她唇边,她控制不住的张口狠狠一咬,他更是发了狂。
身上薄汗微粘,她侧身躺在他怀里,目光中满是残留下来的余味,手轻柔的摸着他的脸,眉眼,鼻梁,薄唇一处处,轻柔又仔细。
他深眸一笑,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按着,嗓音沙哑的厉害:别乱动,除非你今日不想下床了。
她一笑,缩了缩身子,果然,双腿酸软的好像没了骨头一样。
他的呼吸已经逐渐平静,江宁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将手附了上去。
以前,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男人都热衷床事。
明明这件事,毫无意思,并不欢愉,甚至给她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恶心。她也一直觉得,做这种事就是为了生孩子。
如今,她终于懂得,男女之事的巧妙之处了。
原来,真正的男人能让女人体会到无尽欢愉,就像她,以前不懂什么是叫。可从昨夜至今晨,她都懂了,也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