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很痛吗?忍忍啊,我带你找车去。”他记得隔壁邻居有一辆平板车的,垫上被褥,把人放上头,跑得快,还颠簸不着。
“哎哟喂,干啥呢,说风就是雨的。”珍珍赶紧拉住他。
小女同志的脸刚才看不见,这会儿露出来,红扑扑的小苹果,一张樱桃小嘴肉嘟嘟的,哪里是痛得面无人色?季渊明就是再傻,也明白了。
“好啊你臭丫头,瞧我怎么收拾你。”
“略略略,看谁收拾谁。”珍珍别的不行,跑跑跳跳的体力却非常强,动作又敏捷,两个人就在炕上围追堵截,你来我往。
珍珍被他挠胳肢窝挠惨了,她最怕痒,三两下就被他挠得又哭又笑,可她嘴硬。
“服不服?小丫头。”
“不服。”
季渊明欺身上去,直接给她压住,但很巧妙的没把身体重量压过去,“怎么着,嘴还硬呢?”
“季渊明大笨蛋,就是嘴石更,比你石更。”
忽然,男人眸光一暗,小女同志不知道,男人,无论是哪个年代的成年男人,对这个字都是敏感的。这不,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可不比她差。
就这姿.势,这时间,这氛围……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多一点,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一处去了。
有了上次的“头破血流”,这次季渊明很克制,很小心,一开始只是温柔的试探,发现她没拒绝后立马大肆攻伐,步步紧逼。当然,手也没闲着,触上他早就梦寐以求的细白之处,似惊叹,似满足,“怎么这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