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能得的是疫症,”太医长叹了一口气,“老夫还是在小的时候,听过这种东西,可一般都是在战争之后才有,这人怎么会得?”
高然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若真是疫症,那他这庄子岂不就是废了,他拉着太医言辞恳切地说道:“您见多识广,您觉得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
“其实老夫也觉得这人又不太像瘟疫,”太医顿了顿,“你们说这人是从洛城来的,洛城附近有种草,一旦误食则会产生他这种症状。”
高然被这太医慢悠悠的话,实在是吓到差点瘫软在原地,若不是碍着对方御医的身份,他都想着吼着让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是祥知草?”宋陌竹在一旁问道,从太医说是疫症的时候,他也着实心下一惊,但想到庄子上的农户照顾了王斌很长时间,却依旧没事,他才猜到太医大概有话没说。
太医依旧不急不慢地说:“正是这种草,名字听着吉利,但着实是不祥之物。”
此时,一直闭着眼王斌躺在床上悠悠醒转,太医看到这人醒了,立刻问他有没有吃过一种长着像黑豆的植物。
王斌却说他逃亡的路上乱七八糟地吃了不少东西,他也记不清了。
太医听完说重新给他开张药方,让他好好休息。
出了门,高然便有些心急地问道:“这病可好治?那这王斌还要多少时日才能好?”
太医想着刚才床上那人:“找到病因当然好治,喝药就行。不过要这人好起来时间长着呢,就他这样不吃不喝,怎么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