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是饱满温润的,带着些许芳香,这触感和味道让他想不出有什么还可以来比拟,只能一下下的仔细描绘,仿佛永远不知满足似的。
吻过了朱唇,他便一路向下,蹭过她的唇角和下颌,又在她脖颈中流连,他觉得他已经忘了什么叫浅尝辄止,失了魂魄似的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薄唇尝过美人香之后,仍不满足,继而用牙齿咬·舐着她的锁骨,在两个消瘦的低窝中辗转。
“皇上,我脖子有些酸……”江知宜有些受不住这样一直微扬着头,嗔怪着出声低唤,又伸出双臂要去推他。
闻瞻感受到她的拒绝之意,将薄唇与她的肌肤稍稍分开了些,却不肯就此离开她,只是腾出手来解掉身上的锦衫,随意的扔至一旁,抬腿跨进水池之中。
两人仅有的距离就此消失,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以便于她稳稳的呆在自己怀中,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接连不断的落了下来,在她身上燃起一圈圈的烈火。
江知宜的脚始终没有着力的点,偶尔不慎没入水中,便被呛的眼鼻都难受,她无奈用双手环住闻瞻的脖颈,将头枕在他肩上,任他捏着自己的腰肢,没有尽头的索取。
四处的热水被扬起,荡着一片片的波澜,始终没有平静的时候,这样的摇摆不定,让她想起夏日乘船时随水波荡漾的感觉。
偎人玉·体,肤凝酥白,与闻瞻紧紧的挨着,连带着她散落的长发,也不知何时都落到他的身上,这是两人彻彻底底的贴近。
待到情动之时,闻瞻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声音柔软而嘶哑:“卿卿,只要你情愿守在朕身边,朕什么都能双手奉上。”
江知宜眸光暗了暗,颤抖的声音是格外的坚定,“我要你替我姑母报仇,不管那人是离王,还是谁。”
闻瞻有些怔营,被情·欲点燃的身体霎时僵硬住,他可真是讨厌她在这时候,还能这般理智,同他说着请求。
他似笑非笑的抬头看她一眼,言语之间已经没了适才的缱绻认真,只是轻声应了声“好啊”,身·下动作更甚,似是要为了娇嫩之花,折断脆弱的花枝。
不知过了多久,闻瞻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伸手将江知宜从水中捞出,拉下架上的衣衫,围在她身上,将人抱了出去。
他把她放置在金丝楠梳妆台的玫瑰椅上,半弯着腰趴在扶手上,偏头通过铜镜,不甚清晰的去看那张带着无限恣情的面容,而后用指腹轻轻划过她面颊,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君子三戒,朕一开始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