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衿伏在床上,似乎很是难受。
容珩吩咐侍女朝歌:“照顾好她。”
他刚转过身。原本有气无力伏在床上的慕衿,突然起来拉住了他,作出蛮不讲理的样子:“为什么要别人照顾呀?今晚我喝这么多酒,还不是因为陪着你被那些人灌?现在我这么难受,你还要走呀?”
他微眯着眼,用警告的语气道:“在床上待好,别动。”
慕衿依言,在床上乖乖待着不动。
可是一看到容珩有要走的迹象,她又不安分了。
她借着酒劲,口无遮拦:“走也可以。你书房那边的小侍卫长得挺俊俏的,不然你让他来照顾我,我就不缠着你了。”
说完,她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眼里还有些亮亮的,像孩子一样用邀功请赏的语气道:“我保证,让你绿的透顶。”
☆、纵火
朝歌见自家主子喝酒醉成这样,说话也没个遮拦。唯恐让少阁主动怒,心下渐渐替她着急起来。
容珩微微抬手,示意朝歌先退下。
朝歌微微颔首,恭谨退下。
朝歌刚走,容珩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扣住她乱动的手腕。
慕衿吃痛,眼神含了一丝哀怨,埋怨道:“做什么?”
他容色微微一沉:“不管管你,你还想上房撒野?”
闻言,慕衿的目光反倒明亮起来,故作不解,装疯卖傻道:“上床撒野?上你的床吗?”
他笑:“人都走了,还发什么酒疯。”
她顿时软成了小白兔:“原来被你看出来了。”
虽说被他瞧出了端倪,但千辛万苦总算是将他留在了'栖凤台'。
沐浴更衣过后,已是更深露重。
他们虽睡在同一张床上,然而这雕花架子床宽大,他们的距离很远。
刚睡在床上的时候,容珩声音淡淡的:“我晚间睡觉的习惯不大好,要是有什么的异样的动静,难保不会出人命。”
慕衿睁着一双眼睛望他,佯作不知。
心下却清楚的很,原来这样防着她。
他话音刚落,她就主动凑了过来。
他嗤笑一声,桎梏住她挪动的身子:“这是要以身试法?”
慕衿软声软气道:“你不是说睡觉的习惯不大好么?现在还没有睡着呢。”
容珩不置可否。
慕衿又问:“你方才说异样的动静,怎样才算异样的动静?”
他淡淡扫她一眼,言简意赅:“别碰不该碰的地方。”
她又缓缓贴过来,盘根问底道:“不该碰的地方?哪些地方不该碰啊?”
容珩眼眸深邃,目光拂过她娇美面容。
像这样的祸水,是不是要让她亲自把不该碰的地方亲自领教一遍。
容珩一向定力好:“是不是把那个俊俏的侍卫叫过来,哄哄你才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