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戚沫系好安全带,看了他一眼,轻屑地笑道:“何止,他的生命线都在我手里牵着呢!”
“哦?连命都搭上了?突然有点好奇你们以前‘同居’的那段时间。”他挑了下眉,车子开离酒店时,戚沫听到他着重的咬着“同居”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很在意我的过去吗?”戚沫笑着问。
“不是在意,是吃醋。你闻不到酸味吗?”欧尚卿斜睨着她,轻哼道。
“嗯……好像是有点,玫瑰味的吧?”她笑了,被他的话给逗乐了。
对了,吃醋大概就是这样了。
就是不喜欢自己产生了占有欲的那一方,跟别人有多过自己的关系或情感,哪怕是跟别人多说几句也是不行的。
“欧尚卿,我突然觉得以前看过的那些书有些假。”戚沫有感而发。
“怎么说?”欧尚卿握住她的手,拉过来,惬意的把玩着她的手指。
戚沫看着车窗外在视线中很快被甩在了后面的店铺,夜晚是霓虹灯的舞台,再亮的星星也比不过它们的炫丽耀眼。
冬夜的行人很少,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可那些商铺还是灯火通明,守株待兔般等着上帝的临幸。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要像你这样死皮赖脸的缠着,使尽阴谋诡计也要霸道的占有,牢牢的抓住不放。那些嘴里喊着喜欢呀、爱呀的,却又懦弱的不敢去追求的,我觉得应该都算不得,或则是因为喜欢或是爱得不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