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答应着,脑子里犯嘀咕:明明百度过,说破了后,就算是第一次,也不疼,顶多就是会有些不适的感觉。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事后的不适感会这么强烈,连正常走路都有些困难?
去了一趟洗手间时,又想着当时没做防护措施,事后也没吃药,会不会怀孕?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现在出去买药还来得及吗?
欧尚卿真是奇怪,都去了药店了,能记得帮她买擦的药,怎么就记不得买紧急药?他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
一整个上午,她的脑子里就跟闹花灯似的,天马行空的轮换过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却没一个答案。
直到九点二十分,欧尚卿从办公室里出来,叩了叩她办公室的门。
戚沫抬头看过去,他的臂弯里挂着大衣,手里拿了钥匙和手机时,便知道该起身去医院了。
“稍微等我两分钟,我马上就好。”她剩下最后两行的数据核对,交待了一声,就又低下头去专注的工作。
她似乎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工作方式有了很大的变化。
早晨她不再每天早他五分钟在公司门口等他了,也不再电梯里一路给他汇报行程了,除了每天不变的一杯咖啡,他的行程时间似乎都由他自己记着,不需要她每个行程之前都去提醒一次。
甚至就像现在,他还要站在她办公室门口提醒她,等着她出发。
可是欧尚卿不在乎,就算是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她,等着她,他都觉得是件令他开心的事情。
以前那个戚沫太“乖”了,太“听话”了,戴着一层面具虚假的没有灵魂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