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朝外面走去:“你们三人想必还有不少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萧成安送他出门,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杨九娘那里飘。
慕濯将他的小动作收归眼底,脑海中悄然浮现时缨的面容。
他也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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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维被抬回客栈。
家仆们也受了伤,一瘸一拐,还差点把他摔在地上。
林氏问清来龙去脉,登时哭天喊地,找大夫来为他诊治。
大夫看过,摇了摇头:“这位公子伤及颈骨,以后脖子以下都没有知觉了,请恕我无法医治,这种情况……就算扁鹊华佗在世都回天乏术。”
他提起药箱,一溜烟退出客房,徒留林氏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时维在床上哀叫不休。
半晌,林氏勉强爬起来,吩咐家仆道:“现在立刻出城,再晚恐怕就走不得了!”
殴打儿子的是岐王麾下将官,消息必定已经传到岐王耳中,新仇旧恨叠加,岐王估计不会放过他们母子。
然而她话音未落,披坚执锐的士兵已冲上二楼,将客房团团围住。
林氏吓得魂不附体,只能硬着头皮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能擅闯客房?你们可知我是谁?我……”
“安国公夫人,我当然知道您是谁。”
士兵们往两边让开,慕濯不紧不慢地行至门前,面无表情道:“我还想问问您,您与令郎在灵州盘亘数月,又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