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二尹三先前都没甚断袖传闻,但大家也会想,若非这样全然意外、又骇人听闻之事,如何能将孟欣然吓到呢?
与此同时,萧熠那边也有不大不小的动静,但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忙。
具体忙什么,霍宁玉也不知道,只知道萧熠整日早出晚归,下朝之后频频拜访同僚,又常常进宫面圣议事,但看邸报却也看不出什么。
贺云樱知道按着前世的进程,之后就应该有贪渎案与科场案,前世里萧熠处理得十分狠辣,也是因此得罪了天下仕子。
今生他的手段应当是会迂回一些,所以因此而多些奔波筹谋,也是正常的。
至于先前说的什么外室云云,果然只是一时心热的说说而已。
贺云樱多少有些释然,至于心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小的微妙心绪,只管压下去,或说直接淹没在预备书斋茶楼即将开张的预备事务中便是了。
转眼又是数日忽忽而过,八月十四,宫中报丧,窦皇后病故昭阳殿。
先前璋国公请求降爵的折子批复了下来,因着皇后身后哀荣,国公府爵位不变,待世子承爵时再推恩降等。但辅臣之位,再议。
这样的消息经过先前的宫变,对于许多人来说都已经不算意外。只是因为窦皇后薨逝,宫内宫外的中秋节都过得极为低调。
靖川王府亦顾忌国丧,完全没有办家宴,只是悄悄地在亲故之间来往了几盒月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