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是觉得孟欣然不该独立,只是现在这个情势下,孟欣然朝着“独立”这个方向折腾,岂不就跟安逸侯的关系更僵了。
“我是姓孟的又如何呢,只要依附兄长,终究腰杆不硬,他还不是觉得可以随意约束我?”孟欣然不假思索,反问到贺云樱哑口无言。
对贺云樱来说,孟欣然参股其实是好事。
毕竟萧熠在外任还得好几年,她终究是要跟着过去的,铺子的事情要是有孟欣然坐镇,就太放心了。
不过在这个孟家兄妹关系紧张的时候,贺云樱再动心也是不能答应的,索性直说:“欣姐姐要参股,我求之不得。可是我当初出来的时候,母亲是支持的。伯曜……也没有反对。欣姐姐你现在跟安逸侯关系这样僵,我一万个动心,也不敢答应呀。”
孟欣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样说,也行吧。”
顿一顿,又斜睨贺云樱:“那,入股的事情暂且不提也行,那你告诉我,你先前那么躲着你家那位,现在怎么就蜜里调油了?”
“这个……”贺云樱登时脸上发热,实话当然不能说,但要说只是看着义母身体不好勉为其难,好像也不太合适。
且因着孟欣然已经住了不少日子,平日聊天很多,有关孟欣然与尹毓之间的来往,她也问了个七七八八,这时候想转话题都转不开。
“说嘛,我跟尹六叔的事情都跟你说了,你也该告诉我你跟伯曜的事情啊!”孟欣然又追问了一次。
贺云樱正犹豫着不知如何解释,忽然听到外头有急促甚至杂乱的脚步声,随即便听柴兴义的声音已经到了外头:“县主,孟小姐,安逸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