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寒云事先和他雇的船家说好了,船上这些船夫有了心里防备,才能紧紧地跟着冷绮露他们的船。

而另一边,冷绮露眼睁睁地看着沈寒云死咬着他们不放,死活甩不掉他,而且他们离荆州越来越近了,她只能放弃,闭目养神了。

毕竟,她和那个姓沈的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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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船锚入水的一声巨响,两艘船靠岸了。

船上的人陆陆续续地下船了,冷绮露故意在最后下船,以为可以避开沈寒云,谁知沈寒云竟从他下船后一直等在岸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

冷绮露扫了他一眼,就当没看见他,往人群里挤去。

她个子虽不矮,但她的哥哥都比她高很多,而且她祖母家那些随行的仆从也少有矮个子,所以她的人影很快就被隐没了。

沈寒云的心揪了下,手中的扇子越要越快,心里有一些淡淡的委屈:唉,冷绮露啊冷绮露,你当真是连个背影都不想留给我。

心里难受,却也不能把人跟丢了,沈寒云收起折扇,自然地跟上了冷绮露他们的队伍。

远走了一段路程,冷绮露他们进到了荆州城内,荆州城的城墙约有5个沈寒云那么高,虽没有皇城宫殿的城墙高,但也相差不大了。

既是旅游,那必是要怀着愉悦的心情,闲游四方,不能焦急,一定要慢慢观景。

至少老人家是这么认为的。

冷绮露忍不住找了个每年都跟着祖母过来的仆人问道:“我祖母每年来祭祀完我母亲后,回去都是这样的吗?”

那仆人老老实实地点了下头。

冷绮露无奈地扶额,心想:难怪祖母虽年事已高,却仍然每年必来祭祀我母亲,原来是趁机溜出来散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