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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施欲把包一丢,坐在沙发上,脱了鞋检查脚上的伤。
刚才把花瓶砸碎了对付裴池玉,尽管她很小心地避开了,脚底还是踩上了细小的碎片。
看到管家走进来,施欲迅速把鞋穿上,没事人一样靠在沙发上。
“寒叔,你拿酒精和棉球做什么?”
看到眼前的男人把医药箱拿了过来,施欲感到意外,还以为自己装得天-衣无缝呢。
管家帮她把基本的医用品都取出来,安静片刻,低眉敛目:“如果您不需要帮助,可以自己来。”
“好,我自己来吧。”
施欲把鞋脱了,歪着头,抬起一只脚,俯身检查了半晌,用镊子将细小的玻璃渣挑了出来,拿起酒精往上倒。
管家静静望着她,心底无奈地轻叹一声,蹲了下来,按住她的手:“我来吧。”
他垂着眼睫,用镊子夹起医用棉球,沾上酒精,轻轻擦拭她脚底的细小伤口。
望着管家近在咫尺的脸庞,施欲心里挺有犯罪感的。
除了那四个男人,她挺喜欢欣赏帅哥,比如清纯直男刑野。
陆清寒有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她却从来没想法——不仅仅是因为他成熟儒雅的气质,最重要的,万一管家已经结婚了呢。
“寒叔,你好像从没请过假,过年都在这边,不会想家吗?”施欲委婉试探。
管家敛着下巴,专注地盯着她脚底的伤,薄唇轻抿,有些心不在焉:“嗯?”
施欲挣扎一秒:“不会想你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