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慵懒:“哭也没用,敢再有下次,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沈昭玉这小丫头片子,胆子是真的肥。
他说怎么好生生的就做噩梦了,还不肯一个人睡,又穿成那副模样,合着都是为他准备的。
还有这身衣服……
陆宴知吻了吻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笑:“今日这身衣服,本王很满意。”
昭玉听到这儿,脸都僵住了,气的咬了他一口。
她说他今日怎么这么反常,原来是找她秋后算账来了!
丑时,他还未停下,昭玉已经哭了好几茬了。
他在她耳边问:“下次还敢吗?”
昭玉呜咽了下:“不、不敢了。”
夜里,青衣又上了回山,给送了趟衣服跟被子。
芍药在山下焦急的等着,后来瞧着自家主子连人带被叫摄政王抱下山,人都傻了。
可没来得及跟上去,就被青衣给拽走了。
……
五月初,京中已经开始热了。
昭玉禀告了赵太后与陛下,不日启程前往临昌。
赵太后知她怕热,有些不愿叫她过去,“这天儿愈发的热了,临昌那边哪里有京城自在,且路上舟车劳累,又休息不好,你这个档口过去做什么?”
昭玉手里端着赵太后专门差御膳房给她做的凉饮子,用勺子轻轻搅拌着。
“母后,如今临昌地界已经是儿臣的封地,儿臣自是要过去瞧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