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个七岁孩子,也没有他这般任性的。
“伤口不疼?”她没好气的问。
陆宴知粗着嗓子,梗着脖子道:“不疼!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
话没说完,昭玉伸出手指,戳了戳陆宴知胳膊上的伤口,戳的陆宴知顿时疼的嘶了一声,脸微微发了白,声音也卡了壳。
再一看,旁边昭玉正面无表情的瞧着他,仿佛在说,不是不疼吗,你倒是接着嘴硬啊。
陆宴知的脸顿时挂不住了,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撇过脑袋,不看她了。
昭玉伸腿踢了踢他没受伤的那条腿,道:“你自己出去,找青衣唤大夫重新给你包扎下伤口,我身体乏,便不管你了。”
陆宴知只好气咻咻的套上件外衫,艰难的单腿下了床榻,自己单着腿一蹦一蹦的出了门,整个人看起来憋屈极了。
昭玉瞧着他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
这不都是他自个儿作的,他还委屈上了。
没多久,外头传来陆宴知愤怒的吼声:“青衣!”
昭玉怀了孕本就身子重,比平时乏力一些,今日叫陆宴知这一折腾,也有些困乏了,听着外头青衣跑了过来将他扶走,又差人去唤了大夫,昭玉这才放心的闭上眸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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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后,昭玉说什么也不肯依着他了,他伤口没好之前,房事便想都不要想了。
这就导致了,每次太医看完了伤势,陆宴知都会问还有多久好,听了太医说还要一段时日后,便会将人骂走。
久而久之,太医院的几个太医,都被陆宴知给骂了庸医。
如今,一提到摄政王府,太医院是人人自危,让谁来王府给王爷诊脉,都十分头疼。
太医们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养好伤口,但昭玉是知道的,每次听到陆宴知气呼呼的将太医给撵走,昭玉都十分无语,便差芍药单独过去,给那位来看伤换药的太医赏一些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