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医连连磕头请罪,战战兢兢的解释道:“此毒隐藏极深,若非福晋适才由于情绪起伏而动了胎气,只怕奴才依然无法察觉福晋脉象之中的异常之处。奴才无用,办差不利!请主子降罪!”
胤礽担忧的望着已经呆愣当场的傅锦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愈加拧紧了眉头,怒斥道:“没用的蠢奴才,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为福晋开副安胎药,再想办法解了福晋身上的毒!”
赵太医抖了抖膀大腰圆的身躯,咬了咬牙,颤抖着声音解释道:“安胎药虽然容易开,可是,若想真正保住福晋此胎,还要尽快解了福晋身上的毒方可一劳永逸。否则,只怕此胎保得住一时平安,也……也终究是……生、生不下来的!然而,若要解毒,还要有对症的解药方可成事!”
胤礽冷哼一声,眯起双眼,怀疑的追问道:“你身为堂堂太医,可别告诉孤,以你的医术也配不出解药,解不了福晋身上的毒?”
赵太医额头上渗出冷汗,却依旧大着胆子解释道:“奴才无能,实在查不出下毒者用药的具体配方与剂量。即使奴才能够配出药方,也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而若要彻底解毒,又不伤到福晋的身子,最好还是尽快查出下毒之人,命其交出解药,或是查出其下药的配方,方可成功解毒。”
胤礽闻言更觉气闷不已,傅锦萱这个女人的生死去留,只能由他来决定!这个妄图谋害傅锦萱的奸人当真可恶至极,只怕此事便是老四后院中的那群不甘寂寞的女人由于嫉妒傅锦萱而做下的好事!
胤礽一边大骂太医无用,一边在心里将胤禛翻来覆去的责骂了无数遍。
堂堂爱新觉罗家的皇子阿哥,竟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中了毒,可真真是无用至极!枉费傅锦萱那个痴傻的女人对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真是……真是气死孤了!
傅锦萱茫然的望着兀自气得跳脚、大骂赵太医的胤礽,又转头看了看浑身颤抖、满脸惧色的赵太医,心里却是疑惑不已。
她究竟是几时中的毒?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凭借她的本事都诊不出自己的脉象有中毒的迹象,而这位赵太医却诊得出来?
傅锦萱垂下眼帘,掩去眼里一闪而过的微光。只怕这位赵太医适才所言并非实事。只是,不知这位赵太医背后主子的真正用意究竟是什么呢?lt=""gtlt=""gtlt=""g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