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只是疼一天,连着两三天的疼,伤口是止血了,按理说比之前好了许多,但张绣愣是疼的一脸肾虚模样,简直生无可恋。
魏满连着两三日因着留不留胡子的问题,又与张让单方面“冷战”起来。
他好几日没刮胡子,已经长出来短短的一层,便想要去张让面前示威。
是夜,魏满便来到了张让的营帐中,摸着自己胡须,对张让笑眯眯的说:“你瞧我这须髯如何?可有雄气之感?”
张让十分淡漠的看了一眼魏满,平日里本就淡漠,魏满一留胡子,那更是淡漠,虽胡子只是很少很少一点点,但那眼神……
犹如西北风一般凛然。
魏满十分不忿,正这时,突听“啊……哎呦……疼啊……”的声音,犹如鬼夜哭一般,一声一声的传过来。
魏满皱了皱眉,说:“我早便想问,这是什么奇怪声响,已经连续两夜,你可曾知道?”
张让淡淡的说:“哦,让忘了告与魏校尉,邹夫人拿走的伤药,里面加了些消肿,却比较刺激的药材,因此少将军怎么也要吃个三五天的苦头。”
魏满:“……”
魏满耳朵里听着张绣鬼夜哭一般的喊声,心里不由一凛,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得罪什么人,亦不能得罪医师!
魏满当下抬起手来,十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挤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说:“不然……我还是把须髯,除了罢,不蓄似更好一些儿?”
张让瞥了一眼魏满,一脸十分民主的模样,说:“魏校尉请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蔫坏蔫坏的,再不刮胡子,恐怕有生命危险……
让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