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只是这个林泽,我怕是教不了,恐这世上除了他,也没人能当此子之师。”

“对方也只能为老爷所用……主子,您是老奴看着长大,也是老奴一手带大的,过往云烟终归是因果自作,韩府就剩下您了,老奴希望主子能够无忧过完下半辈子,何况老爷心意已决,您放不下,也得为小少爷将来多想想啊。”

老妪苦口婆心劝说。

韩云之看着手中林泽作答的试卷良久,终究叹了口气,

“罢了,林泽此子,落不得外头,不乃大稷之福,就是大稷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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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之事短几天是没结果的。

从韩家小院离开,林泽邀江老吃过晚饭,单独畅聊了一顿,就返回了段文赛别院。

现在章珛肚子大了起来,时常听说小哥孕子不容易,他心里很是放心不下,生怕自己离开的太久出什么问题。

不过章珛的身体底子是不好,但老天爷赏脸,这肚子怀得还稳,在别院跟珺哥儿说说笑笑,没什么意外。

晚上段文赛回来,听闻了林泽的拜师对象竟是个哥儿时很是惊讶,不过听到韩云之这个名字时,就没话说了。

对方年轻时候的才名他们这些后辈到现在都还有所耳闻,反正林泽不打算在京城发展,拜对方为师也无所谓。

“韩府当年虽获罪全家抄斩,韩云之乃被贬之身,不过他是书法大家霍东林破例收的哥儿弟子,即便落难,也有师门照应,你拜他为师倒也没什么影响连累……”

段文赛对林泽拜师这件事情很是支持,毕竟林泽考上了科举,他家珺哥儿身份也水涨船高。

但这事情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结果,大家聊过便罢。

5天时间转眼即过,在县城放松了几天,林泽就得带章珛回南阳镇了。

临走时珺哥儿很是舍不得,眼睛红红给章珛装了不少京城才有的药材补品,段文赛也给林泽找了不少对科举有帮助的书籍和往届科举试卷给他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