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是精致啊。”许红渠前世未曾在拍卖会上见到过这件物品,也不由心生赞叹。
许红渠一赞叹柳家的饰品,柳潇潇就颇为自豪,她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打造的?我跟你说,就算这官府的家眷若是要定我们柳家的饰品,也都需要等上十天半个月,你真以为我们柳家东西这么好拿,还不是看在你跟我投契的份上。”
“那还真是多谢了。”
“谢什么?我又不是送你,该赚的钱,我还要赚的,一文都不会多给你。不过我还没给你介绍完,这帔坠可不是单独能拍卖出去的,这还有一顶凤冠和一对金花头簪,这需要配一套。另外告诉你,这一套你千万别给我想压低价,我不夸张地说,这套的打磨送给皇家用都可以。”
“这自然不会,柳姑娘如此仗义,我又岂是那种重利轻义的小人。”
许红渠将柳潇潇说的重点一一记下,柳潇潇又向许红渠提了几个关于拍卖当天的问题,她亲眼看着许红渠将这些东西放到库房落了锁,这才放心地走了。
许红渠在整理那些首饰的拍卖品的介绍的时候,想想这些这些金银类饰品一点也不必现代各种钻石的分类和切割方式简单,也令人也够头大,累丝工艺、鎏金工艺,果然匠人的技术非凡。
许红渠当夜入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在新租的拍卖会的现场,现场却空无一人,她正在拍卖裴子阳给她画的那一幅赏花图。
明明没有人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举牌声,她似乎不控制地就落锤了成交,等她刚准备走下台,看清成交者的脸的时候,拍卖台却轰然倒塌。
就在这时,许红渠突然间惊醒,虽然人往往都说现实和梦是相反的,她梦中真切地场景还是令她背后遍布了冷汗,就连里衣,她也觉得被汗浸透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拍门声:“小姐,你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进来了。”
“进吧。”
小粉一进门就看见许红渠满头大汗,吓得立刻抚上了许红渠的额头:“小姐,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可是又感染了风寒。”
“没事,就是做了噩梦吓醒了,已经好了。”
听到许红渠这么说,小粉这才安心了点,她一想到上一次许红渠昏迷的时候,整日昏迷不醒,就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
许红渠一想起那个噩梦的第一反应就是紧紧抓住了小粉的手:“小粉,你早上去仓库看过了吗?”
“看过了,锁还好好地挂在门上。也按照小姐的吩咐,睡前和起床各看一次。”小粉没想到这一规则虽然已经实行了几日,但许红渠却从来没有问起过,不知今日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没事便好。”许红渠想着在柳潇潇送来首饰那天,他就跟她爹商量过,将仓库换了一把锁,钥匙也由她亲自保管。仓库的赵叔也理解仓库这一批货物的重要性,对这件事也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