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渠抓住了小粉在背后作怪的手,紧接着对石均说:“你先不要高兴太早,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之前我上课的内容,你可以去问杨季。之后的课程你若是能顺利跟上,你不仅要成为拍卖师。我对你的要求是要成为拍卖培训师,也就是未来要像我一样,能教他们上课的人,你可以考虑一下再答应。”
石均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我答应,无论多难我都会学的。”
这人又要给许红渠跪下,想要感谢许红渠的大恩大德,许红渠只能皱着眉将这人从地上拉起来。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了打开的声音。
许红渠以为是来上课的学生,头也没回地说道:“来了,就快进来吧,你们的新同——”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另一道略带怒气地男声给打断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许红渠这才看向来人,正是几日不见的裴子阳。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裴子阳:出门才几天感觉头上闪过一道绿光……
许红渠:你也脑补太多了……
☆、四十五两银子
裴子阳上山采风,一走就是十天。
赵秀在这十天里,每天都注意着贺如云的动静。生怕一个不注意,许家就传出了订亲的消息。
甚至为了探听贺如云的口风,请她过府喝过一次茶。
喝茶的间隙,贺如云却只字不提关于许红渠婚事有关的事情。
任凭赵秀如何拐弯抹角地往这件事上扯,也不见贺如云有任何反应。
贺如云张口闭口依旧是时下流行的那些首饰、绸缎。
赵秀一度怀疑贺如云是不是猜到了她的意向,这才在她面前故弄玄虚。
后面几天,她见贺如云确是没有再多处走动,这才稍微安心。
赵秀一听到裴子阳回府的消息,片刻都没有多等,就到了裴子阳的院子中,准备问个大概。
“娘,您怎么来了?可是我之前要去采风没有跟您说,您才生气了。我跟爹说过了,他没转告您吗?”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赵秀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父子俩一个样,眼里都没我是不是?”
“娘,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打算沐浴更衣之后,就去看您。”裴子阳将赵秀拉着坐下,倒了杯热茶给赵秀消气。
“这个之后再说,我找你是有别的事,”赵秀觉得她还犯不上为这种小事生气,赵秀将裴子阳拉到旁边椅子坐下,“你跟我说你跟许家那姑娘有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