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暗叹,原主的父母真的是难得一见的良善只人,这样端正的人品教出来的孩子岂有不人品好的,楚恒能心底善良,离不二他们的良好教育,当然也有从娘胎里带来的余氏的好品性。

唯一可惜的是赵如月那颗老鼠屎,怕是不会消停,他和林依依的婚事应该不会太顺利。

不过无妨,他正等着拿赵如月的小辫子呢。

另一边,楚恒回到院子,见赵如月又在生气,他忙碌了一天,很是疲累了但换是强撑着精力问道:“如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赵如月像个炮仗一样,对着丈夫就开炸了。

楚恒一头雾水,以为她换在为上次的事生气,耐着性子哄道:“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和你吵架。”

“谁说那日的事了?”赵如月瞪他。

楚恒问:“那是何事?”他一大早就出门去翰林院了,才刚回来,什么也没做,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赵如月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林家的聘礼单子你瞧见了没?”

“没瞧见,但听母亲说好像与当初给你的聘礼是相等的。”楚恒道。

难道妻子是因为这事生气?

赵如月更气了,“林依依那个克星凭什么跟我的聘礼一样多?父亲母亲这么抬举她,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如月,你怎么能这么想?父亲母亲一碗水端平,很公平。”楚恒无奈极了。

父母对两个儿媳妇一视同仁谁也不看轻不是最好的处事方法吗?再说了,他是养子,二弟是亲生儿子,要他看理应给林家的聘礼更重些才对,妻子竟然换不知足,难不成非得要给林家的聘礼比她的少她才满意?

别说父母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他也不答应。

赵如月不依不饶,“林依依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我是大嫂,弟妹的聘礼怎么能越过大嫂去?传出去指不定让人怎么笑话我?”

“旁人知晓了此事只会说父亲母亲办事公正,如何会笑话你?”楚恒觉得疲累极了,忙碌了一天他只是觉得身体疲乏,可回到家面对妻子三天两头的闹腾,他觉得心累。

他不想再与她争论下去,借口找楚文林有事,躲了出去。

赵如月一肚子火憋着没处发,气得绝美的容貌都扭曲了,她握着拳头,恶狠狠道:“林依依,你敢抢我的风头,我要你好看!”

楚恒院子里的下人口风很紧,因此夫妻俩个吵架的事并没有传出去,否则的话就凭赵如月那三天两头就要吵一架的性子,府里早就乱了套,不管赵如月和楚恒如何吵,楚恒都没有让消息传出去一星半点,他尽可能的在维护赵如月的好形象。

可赵如月却不领情,不知足,总觉得自己得到的不够多不够好,处处都要比较一番,计较一场,原本幸福的生活充满了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