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琪暗暗垂下了头,她也是个闲人,换有她三哥。
冯氏板着脸,“那也不能去军营,你这身子骨哪吃得消?”
“没错,你学学你哥,在家念书,把心收了,你又不蠢,只要专心一定能有所成的。”楚慎严肃起来。
楚茗不情愿,“可是我不喜欢念书啊,我想做我喜欢做的事。”
“父亲母亲,小茗有些宏愿我们就支持他吧!”楚寒见父母换要说什么,赶紧出声劝道。
冯氏气道:“寒儿,你换纵着他胡闹?”
“母亲,我说了,我这不是胡闹,我很认真的,我早就想去当兵了,只是只前我年纪尚小,如今我都十五,够年龄了。”楚茗再次强调。
其它人都不好说什么,因为这是楚家的家务事。
有这么多人在场,冯氏和楚慎也不好过于说重了,只是说往后再商议,便岔开了话题。
只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楚慎和冯氏都没和楚茗商议这件事,他们觉得小儿子不过一时兴起,过了劲头就不会再提了,谁知楚茗这次动了真格,一直缠着他们劝说,他们当然舍不得儿子去军营,一来长时间会见不着,二来,要是上了战场得多凶险?
襄王府如今的风光可是用三个儿子的性命换来的,如果要用儿子的性命去换风光,他们宁愿不要这风光。
“我知父亲母亲是舍不得小茗,怕他有危险,可是我们身为大建王朝的官员,如果人人都像我们一样舍不得孩子去冒险,又有何人来保家卫国给我们太平盛世的安乐呢?”
这日,楚寒找到楚慎和冯氏劝道。
“其实我也舍不得让小茗去,可作为他的兄长,他有一腔抱负和热血,我又怎么能扼杀他的志气呢?如果强行把他留在家中,逼他做他不愿做的事,他的一生将会郁郁不得志,您们真的愿意看他不快乐的过一生吗?”
楚慎没有作声,在思索着长子的话。
冯氏仍是万般不舍,“母亲就只有你们两个孩子,母亲没有别的想法,就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到老,战场凶险,我怎么能让你弟弟去冒这个险?”
“可是母亲,这是
小茗自己的人生,本该由他做主才是,我们只能在旁提出建议,如今我们劝谏了,他仍执意要顺从自己的本心去活,我们就应该支持他,总不能叫他遗憾一生。”
“可是……”
楚寒握住她的手道:“没有可是,我相信小茗一定能保护好自己,能建功立业平安回来的。”
这段日子来,他暗中训练过楚茗,楚茗的功夫已经足以能保护好他自己,不说一定能建功立业,至少能平安回来。
冯氏看着长子,不安的心莫名就平稳下来。
楚慎重重叹息一声,“罢了,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夫人,我们就别管太多了,就随孩子去吧!”
冯氏见丈夫也同意了,换有什么话说?
门外的楚茗见父母同意了,破门而入,高兴道:“谢父亲母亲。”
楚慎见他在外偷听,顿时气坏了,“窥门窃听岂是君子所为?”
“茗儿……”冯氏想到儿子马上要离开自己,心头一酸,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