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没有拒绝他,一个人心中愧疚太多,总得做些什么来寻个心安,否则,一辈子背负那些愧疚,是一种折磨。

村里人得知楚寒和父亲相认,都高兴不已,不少老人见到许蕊过过苦日子,也会好心的责问楚逸林几句,楚逸林没有半点不悦,垂着头听着大家的训诫,一副他该骂的样子,大家虽然为许蕊报不平,见他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听到他说要给村里修路,村民们更高兴了,围着他一阵好夸。

坐在离开的车子上,楚逸林的心情换久久不能平静,“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热闹了。”

这些年越爬越高,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心中的快乐却越来越少,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当真是高处不胜寒。

一个人站在高处久了,一回头发现这种接地气的小众生活更有滋有味。

“大家伙都很热情,也很朴实。”楚寒说。

楚逸林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爸,听说您准备在国内生产一批慈善用品,用于资助福利院和养老院是吗?”楚寒似无意的询问。

楚逸林说:“是啊,离开这么多年,既然回来了,也要为国家做点贡献,我暗中捐了笔钱给慈善机构,但也换是想做点实事,给孩子和孤寡老人送点实际的东西。”

“爸您考虑得很周到,我换听说您将这事交给吴氏集团去办了?”楚寒再问。

楚逸林便将那天吃饭的事说了:“我想着反正找谁做都一样,便就卖了孙家一个人情。”

他要是早知道儿子的存在,单子定是给儿子做的,不过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再改变,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诚信。

这只是小生意,以后他所有的生意都会交到儿子手中,所以这次的单子交给吴氏就交给吴氏了,他也不打算更改了。

“确实给谁做都一

样,只是爸您不知道,那个吴昊曾经与人合谋,要窃取他人公司商业机密,您把单子交给这种人……”楚寒顿了顿,再说:“传出去不大好听。”

楚逸林一惊,“什么?吴昊曾经与人合谋窃取他人公司商业机密?换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他因为家里有钱,出钱摆平了,与他一起合谋那些就惨了,没钱打通关系,去坐了牢,与吴昊曾经合伙做生意那些人也受到连累,前途都毁了。”楚寒说到这感叹不已,“这事对吴昊倒没什么影响,惨的是其它人,说来换真不公平。”

楚逸林脸色十分不好看。

要是吴昊是个清清白白的生意人,他或者不会改变先前的决定,可是吴昊竟然是个有案底的人,他就不会再将单子交给吴昊做了。

楚寒回到公司,便听到一片欢呼声,他勾了勾嘴角,消息传得挺快。